第42章 想吃你
段轲，陌北，郑晚晚，柳柔，正在殿外排排站，见到开门的是楚一白，也都愣征了一下。
郑晚晚最先绷不住了，上前质问楚一白：“你怎么在这儿？”
楚一白道：“你能在这儿，我为什么不能在？”
郑晚晚道：“我是说你为什么从里面出来的？你住在这儿了？”
楚一白道：“是啊，我受伤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尊不放心我一个人。”
郑晚晚气得不行，哭着说了句：“师尊偏心！”
段轲看不下去了，说道：“别吵了，你们两个以前关系不是很好嘛，怎么现在见面就掐，越大越幼稚了，一白你挨罚我听说了，师尊这是爱护你，晚晚你如果受了伤，师尊也一样会悉心照顾你的。”
静静站在一旁的陌北眼睛倏地亮了一下，心说不一定吧！能让师尊扛着回来的，仅此一个。
郑晚晚问道：“大师兄，你说的是真的吗？”
段轲肯定地说：“当然，况且师尊最宠你，门派上下谁不知道？你还说师尊偏心，让他老人家听到了得多伤心啊！”
郑晚晚这才转悲为喜，说：“嗯，我错了。”
楚一白悻悻地说：“身上不便，我就先回去了，两位师兄请便。”
段轲道：“去吧！”
楚一白回去后就直接自己优哉游哉地发了一上午的呆，连有人进来了都没察觉。
子末看见楚一白笑得一脸春心荡漾，忍不住好奇心问道：“一白师兄，你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楚一白摸了摸自己的脸，惊讶地问他：“开心了吗？”
子末道：“傻子都看得出来。”
楚一白随口道：“哦，就……想到了一个笑话。”
子末顺嘴道道：“什么笑话，说出来听听！”
楚一白：“……”
子末缠着他继续问：“说说嘛，师兄。”
楚一白道：“师尊的笑话，我敢说，你敢听？”
子末笑容凝固在脸上：“还是不了吧！我还想多活两年。”
楚一白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
子末突然想起他来的原因：“一白师兄，洛师叔回来了，现在在掌门的玉镜殿，大家都去拜见了。”
楚一白一懵：“谁？哦，洛师叔啊，她怎么会回来了？”
子末：“……”
楚一白道：“我是说洛师叔失踪了这么久居然现在突然回来了，真是可喜可贺，咱们也过去看看吧！”
子末边走边八卦：“听说洛师叔是个大美女，不知比小师姐如何？”
楚一白想了想之前和洛一冰相处的那段时间，虽然很短，但足以让他了解到这人是个神经病！不觉脱口而出完全忘了掩饰鄙夷的语气道：“大美女？”
颜值上和郑晚晚相处不知道谁更胜一筹，但变态成都应该不相上下，这么一看，还是郑晚晚更厉害，毕竟她年纪小，还有进步空间。
子末道：“是啊，大家都这么说，只是洛师叔外出游历几十年，无缘拜见她老人家。”
楚一白道：“劝你一句，女人心眼小，最怕人家说她老。”
子末：“……多谢师兄提醒！”
楚一白和子末赶到的时候玉镜殿外已经站满了人，一眼望过去，全是后脑勺。
长陵和南度从大殿内走出，站在殿前对众人道：“洛师叔说谢过大家来探望，来日自可去清汉殿相寻。眼下掌门师尊和两位师叔有要事相商，大家都先散了吧！”
众人闻言，有的面露遗憾，有的不禁好奇，但都潮水一般同时向四面八方退去了。
楚一白倒也没觉得什么，待到天黑趁着月色一路爬上了羲和殿，只是殿内冷冷清清的，程砚书并不在。
闻着那股熟悉的淡淡的幽香，楚一白一时心起，跑到了书岸边提笔写了几个字，团成团儿悄悄放到了笔筒里，然后从怀里掏出和程砚书共同写成的那张符，开始照着它一笔一画认认真真的练习。
直到深夜，程砚书拖着疲惫的身体才回来，一眼便看到趴在书案上睡得香甜的楚一白，他笑了笑然后走过去就要把他抱起来往内殿走去。
这才发现散乱地铺在书案上的那几张符篆已经被楚一白的口水洇湿而字形模糊了，抱起楚一白的时候脸上竟然还粘了一张，程砚书不禁哑然失笑，轻轻地帮他揭去了。
不料楚一白已经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神色迷离地看着他，用撒娇的语气表示不满：“怎么才回来，我等了你好久。”
程砚书听了又是心疼又是歉疚：“对不起，其实你不用等我的。”
楚一白看出程砚书眼神中的疲惫和不忍，这是很不寻常的，不禁问他：“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程砚书安抚地笑了笑说：“没什么，就算天塌下来，也有为师为你顶着，不用怕。”
楚一白被他逗笑：“嗯，你说的啊，你若是反悔我就打死你。”
程砚书道：“好。”
楚一白总觉得今天的程砚书哪里怪怪的，好像很低落，想来一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但既然程砚书不肯说也就算了，总有一天他也会知道的。
想起程砚书是下午就去了一直到现在才回来，估计还没吃饭，楚一白就挣扎着要起身，程砚书问他：“怎么了？碰到你伤口了吗？”
楚一白摇摇头道：“我去给你做饭。”
程砚书笑道：“还没成婚呢，就俨然一副贤妻良母的做派了？”
楚一白一听登时就不乐意了，反驳道：“屁，谁是妻，谁是母？”
程砚书赶紧道歉：“我是妻，我是母。”
楚一白这才满意地得意一笑，说：“想吃什么？爷今天心情好，随便说。”
程砚书道：“什么都可以吗？”
楚一白双手掐腰说道：“当然，你楚爷说话什么时候不算过！”
程砚书赞同地点点头说：“那倒是。”
楚一白道：“你要吃天上的星星我都能给你摘下来。”
程砚书：“你。”
楚一白一怔，有点懵，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听错了，问道：“什么？”
程砚书再一次说道：“你，我想吃……你。”
楚一白了然地“啊”了一下，脑子跟抽了似得问道：“那你想……怎么吃？”
程砚书直接把他放到书案上，让楚一白环抱住他的腰，微微俯身与他平视，距离近在咫尺。
失身的那一夜他完全没有印象，只能凭想象去脑补那些不太纯情的画面。
虽然楚一白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当他所有的感知都被程砚书所侵占，无限放大时，他还是有些茫然无措，只是喉结不停翻滚任由那人在他唇声厮磨吮吸。
程砚书的拇指蹭蹭他的下颌骨，用酥媚的声音蹭到他耳边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的口气说：“闭眼。”
楚一白居然真的就乖乖的闭上眼，这一刻楚一白才真正体会了什么叫作“耳鬓厮磨”。
直到两个人呼吸错乱不得不分开，楚一白没忍住极为浪荡地“嗯”了一下，这一声把他自己也下了一跳，程砚书这才放开他，兀自低低地轻笑。
楚一白仍是迷茫着沉浸其中，唇角带着极为暧昧的水色，眼尾红红的，显得分外惹人怜爱，程砚书直接俯身吻去那抹水痕，蜻蜓点水，一沾即分，似是正餐之后的甜点，让人满足。
楚一白见程砚书眸光潋滟，嘴角带笑，忍不住说：“虽然上一次是被迫的，我也不记得了，但是老子的基友初吻可是献给你了。”
程砚书道：“老子的基友初吻也献给你了。”
楚一白一听道：“怎么，听你这意思，你还觉得自己吃亏了？”
程砚书道：“没，是你吃亏了，我是老牛吃嫩草，不要脸！”
楚一白道：“还算有自知之明。”
程砚书说道：“太晚了，睡吧！”
楚一白道：“我身上有伤，不方便吧？”
程砚书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说道：“你这小脑袋里一天都想的是什么呀？不过如果你想要，我也不是不可以满足你。”
楚一白：“……闭嘴，睡觉。”
第二日，临风就早早地跑到清汉殿外守着去了，自从拜入师门，他就没见过这位师尊，这还是第一次，他实在很忐忑，毕竟门派里一直流传着她离经叛道不尊礼法，做事完全不按照规则，所以自从知道师尊回来了，他就失眠了。
也许好日子这就到头了。
不久长陵，陌北，郑晚晚，楚一白也都闻风而至，唯独楚一白随性自在，丝毫不感到拘束。
临风悄声对楚一白说：“一白师兄，我害怕。”
楚一白道：“没事，她不吃人。”
临风：“……”
楚一白看临风的样子有点想笑，但又见他实在紧张，安慰他说：“放心，我保证她绝对会很满意你这个徒弟的。”
临风道：“嗯。”
门咔嗒一声开了，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干嘛一个个哭丧着脸，跟门神似的，赶紧进来吧！”
陌北在前，临风最后四个人鱼贯而入，见到洛一冰齐声叩拜：“洛师叔。”
唯有临风唤的是：“师尊。”
洛一冰昨日回来和两个师兄密谈一番后，才知道自己竟然有一个未曾谋面的弟子叫临风，想起之前她当着自己徒弟的面说的那些个为老不尊的话，着实有点让她感到尴尬。
但毕竟不是小姑娘了，她很快镇定地看着仍是垂着头的临风说道：“小临风，原来我们这么有缘，果然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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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晚晚最先绷不住了，上前质问楚一白：“你怎么在这儿？”
楚一白道：“你能在这儿，我为什么不能在？”
郑晚晚道：“我是说你为什么从里面出来的？你住在这儿了？”
楚一白道：“是啊，我受伤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尊不放心我一个人。”
郑晚晚气得不行，哭着说了句：“师尊偏心！”
段轲看不下去了，说道：“别吵了，你们两个以前关系不是很好嘛，怎么现在见面就掐，越大越幼稚了，一白你挨罚我听说了，师尊这是爱护你，晚晚你如果受了伤，师尊也一样会悉心照顾你的。”
静静站在一旁的陌北眼睛倏地亮了一下，心说不一定吧！能让师尊扛着回来的，仅此一个。
郑晚晚问道：“大师兄，你说的是真的吗？”
段轲肯定地说：“当然，况且师尊最宠你，门派上下谁不知道？你还说师尊偏心，让他老人家听到了得多伤心啊！”
郑晚晚这才转悲为喜，说：“嗯，我错了。”
楚一白悻悻地说：“身上不便，我就先回去了，两位师兄请便。”
段轲道：“去吧！”
楚一白回去后就直接自己优哉游哉地发了一上午的呆，连有人进来了都没察觉。
子末看见楚一白笑得一脸春心荡漾，忍不住好奇心问道：“一白师兄，你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楚一白摸了摸自己的脸，惊讶地问他：“开心了吗？”
子末道：“傻子都看得出来。”
楚一白随口道：“哦，就……想到了一个笑话。”
子末顺嘴道道：“什么笑话，说出来听听！”
楚一白：“……”
子末缠着他继续问：“说说嘛，师兄。”
楚一白道：“师尊的笑话，我敢说，你敢听？”
子末笑容凝固在脸上：“还是不了吧！我还想多活两年。”
楚一白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
子末突然想起他来的原因：“一白师兄，洛师叔回来了，现在在掌门的玉镜殿，大家都去拜见了。”
楚一白一懵：“谁？哦，洛师叔啊，她怎么会回来了？”
子末：“……”
楚一白道：“我是说洛师叔失踪了这么久居然现在突然回来了，真是可喜可贺，咱们也过去看看吧！”
子末边走边八卦：“听说洛师叔是个大美女，不知比小师姐如何？”
楚一白想了想之前和洛一冰相处的那段时间，虽然很短，但足以让他了解到这人是个神经病！不觉脱口而出完全忘了掩饰鄙夷的语气道：“大美女？”
颜值上和郑晚晚相处不知道谁更胜一筹，但变态成都应该不相上下，这么一看，还是郑晚晚更厉害，毕竟她年纪小，还有进步空间。
子末道：“是啊，大家都这么说，只是洛师叔外出游历几十年，无缘拜见她老人家。”
楚一白道：“劝你一句，女人心眼小，最怕人家说她老。”
子末：“……多谢师兄提醒！”
楚一白和子末赶到的时候玉镜殿外已经站满了人，一眼望过去，全是后脑勺。
长陵和南度从大殿内走出，站在殿前对众人道：“洛师叔说谢过大家来探望，来日自可去清汉殿相寻。眼下掌门师尊和两位师叔有要事相商，大家都先散了吧！”
众人闻言，有的面露遗憾，有的不禁好奇，但都潮水一般同时向四面八方退去了。
楚一白倒也没觉得什么，待到天黑趁着月色一路爬上了羲和殿，只是殿内冷冷清清的，程砚书并不在。
闻着那股熟悉的淡淡的幽香，楚一白一时心起，跑到了书岸边提笔写了几个字，团成团儿悄悄放到了笔筒里，然后从怀里掏出和程砚书共同写成的那张符，开始照着它一笔一画认认真真的练习。
直到深夜，程砚书拖着疲惫的身体才回来，一眼便看到趴在书案上睡得香甜的楚一白，他笑了笑然后走过去就要把他抱起来往内殿走去。
这才发现散乱地铺在书案上的那几张符篆已经被楚一白的口水洇湿而字形模糊了，抱起楚一白的时候脸上竟然还粘了一张，程砚书不禁哑然失笑，轻轻地帮他揭去了。
不料楚一白已经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神色迷离地看着他，用撒娇的语气表示不满：“怎么才回来，我等了你好久。”
程砚书听了又是心疼又是歉疚：“对不起，其实你不用等我的。”
楚一白看出程砚书眼神中的疲惫和不忍，这是很不寻常的，不禁问他：“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程砚书安抚地笑了笑说：“没什么，就算天塌下来，也有为师为你顶着，不用怕。”
楚一白被他逗笑：“嗯，你说的啊，你若是反悔我就打死你。”
程砚书道：“好。”
楚一白总觉得今天的程砚书哪里怪怪的，好像很低落，想来一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但既然程砚书不肯说也就算了，总有一天他也会知道的。
想起程砚书是下午就去了一直到现在才回来，估计还没吃饭，楚一白就挣扎着要起身，程砚书问他：“怎么了？碰到你伤口了吗？”
楚一白摇摇头道：“我去给你做饭。”
程砚书笑道：“还没成婚呢，就俨然一副贤妻良母的做派了？”
楚一白一听登时就不乐意了，反驳道：“屁，谁是妻，谁是母？”
程砚书赶紧道歉：“我是妻，我是母。”
楚一白这才满意地得意一笑，说：“想吃什么？爷今天心情好，随便说。”
程砚书道：“什么都可以吗？”
楚一白双手掐腰说道：“当然，你楚爷说话什么时候不算过！”
程砚书赞同地点点头说：“那倒是。”
楚一白道：“你要吃天上的星星我都能给你摘下来。”
程砚书：“你。”
楚一白一怔，有点懵，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听错了，问道：“什么？”
程砚书再一次说道：“你，我想吃……你。”
楚一白了然地“啊”了一下，脑子跟抽了似得问道：“那你想……怎么吃？”
程砚书直接把他放到书案上，让楚一白环抱住他的腰，微微俯身与他平视，距离近在咫尺。
失身的那一夜他完全没有印象，只能凭想象去脑补那些不太纯情的画面。
虽然楚一白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当他所有的感知都被程砚书所侵占，无限放大时，他还是有些茫然无措，只是喉结不停翻滚任由那人在他唇声厮磨吮吸。
程砚书的拇指蹭蹭他的下颌骨，用酥媚的声音蹭到他耳边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的口气说：“闭眼。”
楚一白居然真的就乖乖的闭上眼，这一刻楚一白才真正体会了什么叫作“耳鬓厮磨”。
直到两个人呼吸错乱不得不分开，楚一白没忍住极为浪荡地“嗯”了一下，这一声把他自己也下了一跳，程砚书这才放开他，兀自低低地轻笑。
楚一白仍是迷茫着沉浸其中，唇角带着极为暧昧的水色，眼尾红红的，显得分外惹人怜爱，程砚书直接俯身吻去那抹水痕，蜻蜓点水，一沾即分，似是正餐之后的甜点，让人满足。
楚一白见程砚书眸光潋滟，嘴角带笑，忍不住说：“虽然上一次是被迫的，我也不记得了，但是老子的基友初吻可是献给你了。”
程砚书道：“老子的基友初吻也献给你了。”
楚一白一听道：“怎么，听你这意思，你还觉得自己吃亏了？”
程砚书道：“没，是你吃亏了，我是老牛吃嫩草，不要脸！”
楚一白道：“还算有自知之明。”
程砚书说道：“太晚了，睡吧！”
楚一白道：“我身上有伤，不方便吧？”
程砚书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说道：“你这小脑袋里一天都想的是什么呀？不过如果你想要，我也不是不可以满足你。”
楚一白：“……闭嘴，睡觉。”
第二日，临风就早早地跑到清汉殿外守着去了，自从拜入师门，他就没见过这位师尊，这还是第一次，他实在很忐忑，毕竟门派里一直流传着她离经叛道不尊礼法，做事完全不按照规则，所以自从知道师尊回来了，他就失眠了。
也许好日子这就到头了。
不久长陵，陌北，郑晚晚，楚一白也都闻风而至，唯独楚一白随性自在，丝毫不感到拘束。
临风悄声对楚一白说：“一白师兄，我害怕。”
楚一白道：“没事，她不吃人。”
临风：“……”
楚一白看临风的样子有点想笑，但又见他实在紧张，安慰他说：“放心，我保证她绝对会很满意你这个徒弟的。”
临风道：“嗯。”
门咔嗒一声开了，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干嘛一个个哭丧着脸，跟门神似的，赶紧进来吧！”
陌北在前，临风最后四个人鱼贯而入，见到洛一冰齐声叩拜：“洛师叔。”
唯有临风唤的是：“师尊。”
洛一冰昨日回来和两个师兄密谈一番后，才知道自己竟然有一个未曾谋面的弟子叫临风，想起之前她当着自己徒弟的面说的那些个为老不尊的话，着实有点让她感到尴尬。
但毕竟不是小姑娘了，她很快镇定地看着仍是垂着头的临风说道：“小临风，原来我们这么有缘，果然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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